齐殷附耳，低声哑：“和你的。”

“如假包换。”

齐殷的心就无论如何都好不起来了。

狐狸一震，只觉得两个字如同一咒语直接从耳蔓延到了全，让他浑酥麻站立不稳。他靠着对方，用手指戳着对方的心：“方才在外面我还以为你是个木纳的，没想到到了这无人，你就本来了。”

齐殷轻笑了，对着狐狸的耳朵咬了小：“真乖。”不由分说的就把人抱到了桌案前，掀开外袍，借着月光端详那腰之之上的一大捧绒绒白得发亮的狐狸尾来。

齐殷放在狐狸腰间的手指顺着脊椎蜿蜒而，一节节的摸索，每一次都会在关节两回再探到一节。不是人还是妖怪，那腰椎都是薄弱，更是，这么被人抓几任凭你经百战也会彻底成绕指柔，只能缠绕着前的人摇摆尾，求一个畅快。

齐殷的指尖堪堪卡在最后一节尾椎，指甲在那横竖，引起怀中人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狐狸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有如此怪异的想法，一时之间脸彩纷呈，觉着对方搂住自己腰肢的动作，特意往对方怀里贴了贴：“你想要媾，哥哥教你就是，何必如此拐弯抹角，横竖你今晚属于我的。”

齐殷握住对方的手腕：“那……哥哥能否给师弟看看你的尾？”

齐殷不知对方这话从何而来，沉默了一会儿就问：“你当真是狐狸？”

狐狸对着他的脸颊就咬了一：“你敢说我是杂？”

“师兄

齐殷反手搂住了对方的腰肢，相比小动作颇多的狐狸，他这坦率得理所当然的搂法居然带着霸的意味，与那善于调笑的无辛真人有着明显的区别。

狐狸惊诧的表：“凡人？”他仔细看了齐殷的神，再将对方浑上扫了一遍，笑，“小师弟你哪里是凡人，若你是凡人，那哥哥我就不是妖怪了。”

他的薄还在狐狸的耳边挲着：“狐狸哥哥，把你的尾来给我看看。你的尾是白的吗？还是红，或者……是杂？”

齐殷却是摇：“不，我对媾兴趣不大，只是想要看一看狐狸哥哥的尾和……”

齐殷动也没动，笑：“既然不是杂那就给我看看，我会给你顺，你喜咬自己的尾尖吗？咬不到的话我帮你怎么样？”话音一落，狐狸腰肢一抖，齐殷就觉到掌心多了个绒绒的东西，狐狸还真的把自己的尾给变来了。

狐狸的尖牙在齐殷的嘴角咬来咬去，尖更是肆无忌惮的在边刮，偶尔探双之中翻搅一番，算不上亲吻，也算得上接吻，只是齐殷仿佛老僧定一般无动于衷。狐狸失了耐心，哄他：“张嘴，让哥哥吃一吃你的气。”

齐殷把尾压在了狐狸的背脊上，指尖在尾和尾椎的连接，那地方从来没有人碰过，别说是别人就是狐狸自己也不知晓这地方有什么好摸索的，所以毫无防备的被齐殷这么一挠，一电顺着那尾椎一路往上直接在脑袋里炸开了烟，狐狸发一声极魅的尖叫，反倒把齐殷吓了一。

他低看着前的狐狸，对方比自己矮了半分，肌肤白皙，眸妖媚，一举一动都带着特有的意蕴引人遐思，死在这妖怪的不知是何滋味？

狐狸张了张嘴，颇为意外：“看我的尾什么？”

齐殷过了一把手瘾，看着狐狸放了大半的心防，手腕一转又把尾给提了起来，手指顺着往上一路摸索到了尾椎：“原来真的是在这里的啊！”

“和什么？”

这位狐狸师兄显然是修炼多年，尾蓬松柔，每发都十分的韧，摸起来的时候却又如云端一般，恨不得让人将埋在其中。齐殷不释手的搓了好一会儿，就开始从上到的顺，用手心顺，五指虚张的顺，最后两手并用一边赞叹一边拢着发从拢到了尾，再将那尾尖尖上的一撮在手心手背手臂上挥动着。狐狸师兄偶尔回一看就看到齐殷难得的赞赏表，可见对方是真的喜他的发，心里顿时多了些自得的绪。

齐殷说：“我在凡间时经常看一些妖怪志异，其中最多的是狐狸与凡人媾的趣闻，我那时候就想着，狐狸不是有尾么？有尾怎么媾？”

齐殷抿一笑：“吃我气作甚？我一介凡人，气浑浊不堪，倒不如狐狸哥哥的元好吃。”

狐狸笑眯眯的问：“你以为会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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