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从李申嘴里说，不意外就是和陈凛有关了，容宵甚至不用多想，也不打算多牵扯去。

才会这样指使他，但你知这绝不是尽其用。”

李申微微眯起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一般继续问：“你是不是对他说了什么。”

“这样，我还以为是什么骇人听闻的大事呢。”容宵刻意的松了一气。

容宵隐隐约约到什么，于是岔开话题，“那陈凛还好吧，不知他还有没有意向继续跟着我？”

“你不是把他放跑了吗。”李申脸上风轻云淡，说时却也咬了咬后槽牙。

“原来是这样。”李申立恢复状态。

容宵一副不知却又不意外的样，“我以为他会回去找你。”

可这四个字宛如抛了一枚重磅炸弹，李申锐的捕捉到了容宵瞳孔里难以隐藏的片刻意外，但很快又消失了。

李申又注视回对方的睛，他约莫是从对方的睛中品别的信息，“不清楚，我只是随问问。”

“肖……白竟？”容宵一副茅顿开的样，“是有些印象。”

“嗯，好些年前的事了。”容宵语气显弱了，“不过，你说肖白竟还活着……难不成当年的传闻是假的？”

“肖白竟。”李申清晰吐字，“你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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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明揣着心思，显然肖白竟这个名字一定牵连着什么，但为了保险起见，谁也没有继续多问。

但李申的神中还是充满了猜疑，宛如迷雾一般，让人难以捉摸。

“你有话就直说吧，再这么打哑迷去，可就要散伙了。”容宵也不想给对方好脸了，毕竟对方那敌意更加明显。

容宵毫不迟疑：“不认识。”

李申注视的目光让容宵觉到了一无形的压力，仿佛自己的一切想法都被他看透，却又无法从他的神中察到任何信息。

“算是吧，早年间我在索里，听闻过邵……令三叔炸死过这么一个年轻人。”容宵的表似乎真的是在回忆一样。

“我不是你，我对他不兴趣，所以不必捧在手里当块宝，这个说法满意吗？”容宵扯个笑脸来。

他早该想到，这世上除了为肖白竟报仇，还有什么理由能唆使陈凛不顾死活上赶着枪呢。

“他跟人跑了。”李申兜里的拳又了。

“他还活着。”李申平静。

李申的手不自觉地握，仿佛有一只凶猛的野兽在挣扎想要冲破束缚。

李申终于得逞，“只是有些印象吗？”

见李申有些不在状态，容宵轻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