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申。”

“起来，我要睡了。”陈凛刚刚洗澡来，一气。

“什么。”

“吧。”陈凛甩开对方的手，“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我没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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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甚至也不能算是你的优势。”陈凛继续说，“这是你的弱。”

弱吗，说的太有理了。

听到后人追上来了，陈凛忍无可忍又十分镇静地给了对方最后一次废话的机会。

“听不见。”

次日，李申跟着陈凛坐上了飞往曼城的航班而后又周折到了一个边角城市。

“不想聊就回去，大半夜你不困啊，真的是……”李申揽过对方的肩就要往回走。

“你不就是想要找到害死肖白竟的幕后黑手吗。”李申觉自己腰都折了，“我找到的话，你怎么奖励我。”

“我没要求你来。”

“笑话，我不找别人难是因为你吗？”李申满脸不在乎，“你不把我当人看了这么多年，我也就想让你尝尝被畜牲缠的觉罢了。”

“到为止吧。”

“奖励你是我的义务吗？”

“你的消息可不可靠？万一跑空怎么办。”

陈凛从自己的夏沙滩衬衣里拿那本李申去的公证，然后直接扔了海里。

“我到时候自己会要的。”李申睛一亮，“行，那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是答应了的意思。”

“这酒店太次了，刚刚有一群不知哪里来的什么红组织查房，我的房间被封了。”

李申总算是懂了，原来专一也不全是优，有时候太专一也会叫人屈辱。

“什么到为止，你说话说清楚会死啊是不是。”

李申也自知自己厚颜无耻，但他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算我给你的权利。”

“这样说得够清楚了吗。”

等到陈凛走几米远后，李申才狼狈的捡回漂在海面上的公证，还好没有大浪，否则他就带不了陈凛走了。

然而陈凛没有动，“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塽够是吧？惦记了？寂寞了？你还会挑人，不挑别人就挑我？”

“聋了，我听不见。”

李申怔怔的望着陈凛足足十秒钟后，才十分肯定的说：“够了。”

李申四肢张开占着陈凛的床，“来都来了，我还能怕苦不成。”

……

“我确实看不上你，但相较于别人……”陈凛好像逗一般拍了拍对方的脸，“你起码净安全一。”

陈凛的神冷得让人慌张，“到为止吧。”

“我没什么可奖励你的。”陈凛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