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夹在别人两个中间不觉得尴尬吗？”

“所以展小曦还是回来看陆雪丞了是吗？”唐星调侃，“果然是戒不掉骨里的劣，被人拉火坑也会自己上赶着爬回去。”

小虎把早餐送去，顺带看了陆雪丞的况，折返回来掀开帽挨着展小曦坐，把另一份早餐递给展小曦，“吃东西。”

小虎看着他，满脸的心疼，肩膀扛了扛，“不吃东西不行。”

“我没礼貌，你少惹我。”小虎很有自知之明地丢这句话和唐星，径自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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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不跟他争辩，无视他的话自顾自地走。

“陆雪丞压没拿你当回事儿，不过是利用你跟我哥置气，你是傻的吗？”

展小曦张开，瞧见小虎搁在凳上的零袋，被他可到了，努了努嘴笑笑地说，“我想吃那个。”

小虎火力壮，只挂了件薄薄的连帽球服，oversize的帽罩在上显得整个人气场又酷又冷。

唐星莫名地有些破防，追着小虎继续发他的嘲讽火箭炮，“你是没有自己的事要吗？整天夹在人家两个中间不觉得尴尬吗？陆雪丞压儿没把你当回事儿，不过是因为展小曦对你好，屋及乌给照应罢了，你他什么！喂！死小，哥哥跟你说话你耳朵驴了吗你！你给我站住！”

唐星被他气得差当场昏厥，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左右憋不一句完整的话，“你！”

展小曦摇，往小虎肩上靠了靠，闭上了睛。

唐星气得脸涨红，追过去拦小虎的去路，“你骂谁！”

唐星被掀在一边，看小虎疾步快走的样，想说句“小瘸还跑这么快”，话在嘴上绕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唐星上手拽他，衣服被扯得垮了边，小虎肩膀一抖打落了他的手。

展小曦在病房外坐着，安静地盯着手机，不知在想什么。

，问小虎，“你什么意思？”

“没想到青天白日的会有熊没，”小虎的聊天方式师承展小曦，十多年滋养也算大成，骂人不带脏字的技术练得炉火纯青，“可惜这里不卖绿茶，那个更适合你。”

“谁招我我骂谁。”小虎挡开他。

“你没有自己的事吗？”

海边昼夜温差大，11月半的清晨已经很凉，唐星寒，早早裹上了妮外。

小虎劈盖脸地把唐星的问题逐个砸回去，最后纠正他，“如果年纪比我大我就得叫一声哥哥，那你跟我们园区正在重建的厕所是平辈儿的。你要不要每次去撒之前都先喊一声‘弟弟，哥哥来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