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什么。”他耷着眸，不太在意地问。

乔瑾煜又开始玩他的发，手指不小心带到耳朵，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碰到耳尖的时候刻意地悬停，诱得人心。

乔瑾煜张开睛，“像你对陆雪丞那样？”

展小曦知那人是谁，觉很晦气，暗啐了，避过了这个话题。

我觉自己像条小狗。”

“一个。”乔瑾煜答，“如果答应往就算谈的话。”

“你疯的还。”

“你刚刚说，愿意把自己经历的所有跟我分享。”

“看惹到我的程度了。”许是展小曦发的手太好，许是酒还留有余味，乔瑾煜说话的语速变得缓慢，带着浅浅的困意，“多数时候我不会计较，我要计较的，什么外因也拦不住。”

他可以三言两语把事说清楚，可现在他不想调动思维，只想柔柔地闲谈，不需要达成什么目的，聊个什么结果。

“如果说，一个人惹了你，但是报复他会波及到你在乎的人，”展小曦拽住他的手，阻止他作，“你会怎么选？”

展小曦想了想，，“就是很难割舍的那，有没有？除了唐星以外。”乔瑾煜摇。

“记不太清了。”乔瑾煜答，“不多，”又说，“也不少。”

“或许吧。”乔瑾煜说，“但我不劈，也不足别人，往的时候也不会冷暴力对待恋人，应该算不得最渣的那一挂。”

“年轻时候试错成本低，后来慢慢就厌倦了。”他解释。

“这就叫疯？”乔瑾煜张开睛，淡淡地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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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瑾煜喜他没有重的聊天方式，糯糯的让人心。

语气很柔，隐着几分势，像是已经捕捉到了展小曦的心思，诱着他玩。

展小曦脸开始发，他把脸埋起来，周像被野火燎着，轰地一声，燃尽了睡意，心开始狂。

他此刻放松，居临的神盯得人心酥麻。

“有始终忘不掉的人吗？”展小曦问他。

他不想平淡地聊什么闲天儿了。

“女朋友呢？”他又问，“不许说谎，我看得来你谈过女孩。”

展小曦伏在他上笑，肩膀一抖一抖。

他闭上，拨展小曦柔的发，缴在指间在散开，嘴上重复他的话，“练歌。”

“我最近在练歌。”展小曦没没尾地说。

乔瑾煜就他的鼻，问他，“小狗有什么烦心事？”

“你一共谈过几个男朋友？”展小曦毫不避讳地问。

展小曦撇嘴，酸酸地评价，“听起来很渣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