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展小曦没有执着关于他的事，顺着他的话说，“你有需要随时找我。”

说着话，展小曦手机响起语音通话，乔瑾煜无意间瞥见，来电人是一个叫柳夏的男孩。

展小曦接通，对方好像在问他的时间，展小曦简单回复说晚上练车场见，对方又说了两句，随后挂断。

“在学车了？”乔瑾煜好奇。

“科目二好难。”展小曦面发苦，“周要考，张死了。”

乔瑾煜有同地，安他，“科二过了后面会好一的。给教练带两条香糖，可以少挨两句骂。”

展小曦老实地记前辈传授的经验，又问，“你科目二几次过的？”

“一次。”乔瑾煜答。

展小曦撇嘴，那你说什么难。

还真是样样行的异类。

“我们同组有个大哥，科一卡了五次，上周跟我一起去考，说是背题背得都脱发了，志在必得的去，考了89来。”

乔瑾煜面几经变化，终于还是没压住，很不礼貌地笑了，“这到底是命不好还是能力不行……”

“谁知呢，”展小曦也笑，“我俩拼同一辆车去考场，我过了他挂了，回来那个路……那个。”

乔瑾煜设想那个开心又不敢表现的场景，替展小曦难受了一把。

“次再遇到这的，咱就说考场附近有朋友住，要去见朋友，让大哥自己打车回去。”乔瑾煜教他。

“对啊，”展小曦睛亮了，“我怎么当时没想到找个借开溜，一路上难受死我了。”

“刚刚约你午一起练车的，是这个大哥？”乔瑾煜看像也知不是大哥，却还是问。

“哦，这个不是。”展小曦很老实地开手机微信界面，“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唐星的同学弟弟吧？”

“记得。”乔瑾煜说，追你的。

“说来也巧，他最近赶上实习期，功课没那么忙，跟我报了同一个驾校。”

乔瑾煜语气不明地说，“一般学生党不都三暑假去学吗，怎么拖到现在。”

“他读书早，十七岁就考大学了，”展小曦说，“当时年纪不够不能拿驾照，之后在学校又担着学生会的事，忙得不时间，一直到今年大三，学生会主席卸任才得空。”聊得还。

乔瑾煜幽幽地想。

他安静了，哭笑不得地偏开脸，叹自己驾照考早了。

在乎还是不在乎这事，瞒得过别人瞒不过自己。

乔瑾煜没想过，自己这辈竟然有机会把而不得的滋味会得这样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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