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切都结束了。”江博观略微俯，将柳无的手拉回到前，声音平静却令人动容：“你很乖，柳无小朋友。”

两只手掌握纠缠，江博观的手掌一如从前的温有力，带着穿透肤刺血刻骨髓的记忆，柳无回握住了这只手。

他终于抓住了什么，抓住了心里最期盼最渴望最怀念的觉。

“你需要输三天，消炎的，一会输完去我办公室躺会儿，班一起回家好吗？”江博观说。

柳无，因为嘴里咬着棉无法张说话。意识也逐渐清晰，于是便悄悄松开握住的手。

江博观却依然攥柳无的手，借力把他从牙椅上拉了起来：“咬棉四十分钟再吐掉，你现在嘴麻木是正常的，等明早再观察一况。”

江博观脸上端的是一副正经的表，嘴上说的是医生的嘱咐，可握住柳无的手没有松一。

助理虽然在一旁忙着善后工作，但光开始在二人的手上瞟移，柳无又往回收了一手，依然没有成功，不由有警告和不满的望向江博观。

江博观就是喜逗柳无，看他隐忍又不好发作的模样，一双神采顾盼的眸里转来的各绪，都会让江博观为之心动，他想给前的人一切，也想要前人的一切，最要命的是这想法越来越迫切，他不知自己还能个君多久。

“咳咳……”助理在一旁咳了一，小心提醒：“江医生，位预约患者已经来了……”

江博观这才松开柳无的手：“去吧，输室在对面。”

柳无赶从牙椅上起，离开助理好奇又探究的目光。

柳无从治疗室来，和一位打扮年轻时尚，小臂有复杂纹的青年男肩而过，想来就是一位预约患者了。

柳无在输室里输了，咬棉也已经吐来了，他本以为江博观会要再忙一会才会班，没想到他刚了吊针，江博观就勾着车钥匙来找他了。

“走吧，回家吧。”江博观说。

柳无看了忙碌的护士和来来往往的患者，不觉得现在是正常的班时间，皱了眉：“现在？”

“嗯，现在。”

“你早退吧？”

“嗯，早退。”

“为什么啊？”

“为了你啊。”

柳无看着江博观云淡风轻，四两拨千斤的样又气又恼：“我是问你，为什么你可以随便早退？还有，我很早就发现了，你工作态度有问题！”

柳无因为了智齿，说话有糊不清，再加上瞪着江博观得样，让江博观觉得他真的很可，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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