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无所有，”江博观双手摁住柳无的肩膀将他拉开，两人四目相对。

“是无可替代。”江博观眸漆黑，里面盛着的像漩涡，引着人不由自主的陷去：“柳无，对我来说，你是无可替代的。”

柳无怔在了原地，如果这话是一个男生对女生说的，他会十分清楚的知这是什么意思，可是江博观早晨才答应他不让他害怕的事，柳无一时间有些茫然。

“嘶！”柳无突然龇牙咧嘴的捂住了右脸。

“怎么，酸到你了？”江博观皱眉，面不满。

“不是不是，”柳无赶忙摇摇手：“就是突然牙疼了，可能最近没睡好，再加上黑的事，大概有上火了吧。”

“张嘴，给我看看。”

“嗯？这能看什么来啊，不用了。”柳无再一次摆手，想转走人。

江博观却扳着柳无的肩膀，迫他面对自己，然后有霸的住他的：“我说张嘴，我可是牙医，不要讳疾忌医。”

“你这……”真是太尴尬了，在偶尔有老老太太经过的小胡同里，被江博观掐着要求张开嘴，柳无就算脸再厚也绕是觉得羞耻。

“乖，张嘴我看看。”江博观一脸正经，手指却轻轻的在柳无的边挲了一。

柳无被迫张开嘴，心想伸也是一刀，缩也是一刀的，要是不给他看，估计两人天黑也走不这个胡同。

江博观很是满意的靠近了，仔细端量了一，柳无觉得大概是自己的错觉，不然为什么会觉得江博观是一直盯着自己的嘴在看呢。

“明天来诊所拍个片看看。”江博观收回了手。

“什么啊，你看了半天啥也没看来？还得去拍片？那你这看了个什么劲啊，你该不会是个庸医吧，还动不动就请假，你可别哪天失业了啊。”柳无不满意的嘟嘟囔囔着掩盖杂的心。

“放心，就算失业了，也攒够了老婆本娶老婆的。”江博观微微一笑，盯着柳无的神堪称坦坦。

可这么坦的神，柳无却冒莫名的心虚，只得转箭步离开：“快走，快走，我饿了，你中午买的饭都被黑吃光了……我要回去吃饭。”

江博观盯着柳无落荒而逃的后背，清明的底终于一丝悲意。

第二天一大早，柳无站在一栋四层独楼跟前的时候，着实没想到江博观就业的诊所是这规模，他还以为是个普通的小型诊所，但现在看来，说是个腔医院也不为过。

“走吧。”江博观陪在柳无边，带着他了诊所。

诊所里窗明几净，一楼左手边缴费窗的人有多，右手边是医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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