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于是不再废话，直言问：“如果找到证人，他是不是就能早脱罪？”

第87章 该说的都说了

律师说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公司所有已经归档留存的合同都被替换，刘质轻的栽赃手段暴又天衣无，从时间线和资金往来上查都没有问题，问题的乙方建材商已经楼了，死无对证，帮刘质轻调换合同的每个关节都不可能承认他们收受贿赂假公济私，只会咬定这就是原本的合同，找到造假师傅作证是最有胜算的切。

江慎只恨让刘质轻死的太轻易，没把他碎尸万段。

他翻老于藏在竹席面的小册挨个排除是谁帮着刘质轻了假合同，小册上记着每位师傅擅的方向，江慎着重标记擅临摹书法字画笔迹的那些。

可惜，签名造假在对于在晏城谋生的那些造假师傅而言小事一桩，紫竹园群龙无首，从前依附紫竹园的‘手艺人’们失去庇护四散而逃，哪怕排除到最后只剩个人，想在这个节骨儿上找到这五个人也是大海捞针。

他脑太，看着坐满标记的小册想不结果，想起船厂刚开始运营的时候，一有想不懂的东西就找商暮秋，于是拿电话，对着名片一个数字一个数字拨号，拨通后，忙音响了很久，最后有一个女音开始说话，告诉他无人接听。

江慎骑着托车回家，看到他们的家楼围着警戒线，门上贴着封条。

这天之后，每天对着名片拨一次电话已经是江慎日常的一分，提示音已经从最开始的无人接听变成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江慎有时候就坐在警署拘留所外打电话，调查期间不给探视，的围墙看不到里面。

有一天，警署走一个有熟的中年警察，盯着江慎看了会儿，问：“你是不是商暮秋那个弟弟？”

江慎认他就是当年那个姓张的警官，答应了一声，问：“你见过我哥吗？”

张警官笑了一：“见过，他还问我能不能见你一面，我说我最近有忙，而且我又不负责他们那一块的案，私见嫌疑人亲属不太好，他就说那算了，没想到这么巧遇见了。”

“见我一面？”江慎提起神：“他怎么样？他说什么了吗？”

张警官笑着摇：“没，我也问他要不要给你带什么话，他说没什么话要带。”

那天江慎在围墙对面的路边坐了很久，着自己想，为什么商暮秋没什么话带给自己。

天快黑了，他意识转着手指上的戒指，最后终于想明白——该说的话，商暮秋已经说过了。

天黑了，想起年糕独自呆在在纹店，又回去，又开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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