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暮秋：“嗯。多久了？”

江慎：“好久了，咱们海之前就知了。”

商暮秋侧目看他：“所以呢，怎么现在才问？”

“……就”江慎好奇：“所以，一回来就带我去量尺寸，是要西装吗？”

危在旦夕的时候，江慎挽着自己的手臂，商暮秋荒谬地觉到前半生从未有过的宁静。

江慎问：“过生日那天，我说想结婚，你没同意，其实放在心上了，是吗？”

江慎觉睛有酸，明明那天商暮秋还说他是在胡说八，连婚庆公司都觉得两个男人的婚礼荒唐而无从手，但是商暮秋不止记在心里，还想办法去了。

“应该放在心上的，也不是很难的事。”商暮秋掏自己的手臂，反过来挽住江慎的手，说：“你很少跟我要什么，答应了说有什么愿望都尽量满足你。”

雾中河上风声呜呜作响，以前的老人说是有鬼在嚎。

风声凄厉，确实像鬼。

江慎低抹了角，“那咱们什么时候办？”

很想说好听的，明天就办后天就办，上满足江慎的愿望，但是这次真的有脱轨，早在决定要跟江慎重新开始的时候，他就好付代价的准备了。

商暮秋说：“等事过去。”

“好！”江慎一答应，好像害怕商暮秋忽然反悔。其实他应该问商暮秋事什么时候可以结束的，他之前一直在向商暮秋确定会不会事，商暮秋每次都给很正向的回答。

这次，江慎自己说：“不会有事的。”

是肯定句，不知在安谁，但商暮秋这次沉默了。

江慎接着说：“你喜我。”

“……”商暮秋了一江慎的角，说：“是，我喜你。”

江慎心想，这就很够了。商暮秋说自己跟他要的东西很少，其实有很多，就凭这句喜，他可以为商暮秋赴汤蹈火。

商暮秋不知江慎的心活动，他轻轻抱了江慎一，再一次重复：“是，我喜你。”

他已经看过了，江慎有自立的本事，有自己风声起的江湖，办事很让人放心。

顿了顿，商暮秋改，轻声说：“我你。”江慎愣住了。

他才彻底明白什么叫喜，才知人要为喜付什么惨痛的代价，商暮秋又说一个让他陌生的字。

喜就要赴汤蹈火，要怎么办呢？

商暮秋把手上的戒指褪来，在江慎左手，幸而是活扣戒指，大小可以调节。江慎大概不明白每个手指分别的义，商暮秋稍一犹豫，选了中指上去。

江慎盯着忽然落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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