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有苦说不，商暮秋从桌面盒里拿一枚尾夹夹在江慎上，江慎觉尖疼了一，然后开始失去知觉。

江慎摇摇，泪都快被来了，但还是尽可能不反抗。

江慎还是摇，并且即便知，也不方便说话。

“……”江慎：“我不要。”第一反应不是惊喜也不是兴，而是生气：“……你怎么能不告诉我就这东西？”

商暮秋：“你的生日。”

商暮秋说：“话呢？”

他说：“我说的是上，江慎，并不只有你选定了我，我也选定了你，在上，我们应该是平等的，我早就说过，你可以对我有要求，就是这些地方。”

就像上次，气冲冲跑来书房说：你不应该这么对我！

“……你可以要求我从一而终、偏袒你、维护你，这些都是应该的，明白吗？”

瞳孔经历失焦后又聚焦，江慎呆呆地问：“这是什么？”

这番话很奇妙地跟不久胡喜的话对应起来，他们都说，这是应该的。

拉拽变形。

不用他来说，商暮秋已经明白他想的是最开始自己决定把紫竹园带项目的时候。

他把尖挑起来给商暮秋看，让他看充血发红的尖，但是商暮秋并没有接受他的讨好，而是指中指并拢，探了那张该说话时候不张的嘴，在咽中翻找，问：“藏在这儿了？”

他讨好地看着商暮秋，手臂圈上商暮秋的腰，怎么求饶日渐熟练。

刚一张纸手的商暮秋动作停，撷住江慎，直视江慎明亮但迷茫的神——江慎在里找不到合适的尺度。

商暮秋说：“不是因为他对你说了调或者挑衅的话你没告诉我，而是，他说的话让你觉得不舒服的时候，你应该告诉我。”

“你要是能把闯祸的胆用在谈恋上就好了。”商暮秋揪着那只夹，叹着气扯：“还没听懂吗？我说，在里，你可以不讲理地胡闹。”

“知为什么吗？”商暮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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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暮秋的手收了回去，江慎尖还稽地夹着一只尾夹，他垂，糊发音：“但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那时候，我们没有现在的关系。”

商暮秋说：“你如果介意我以前的事，就应该来问我，让我解释也好，给你个说法也好，而不是一味沉默。”

商暮秋说：“是我把你养成这样的，算是我的过失。”

江慎睛红透了，闻言，尾有耷拉去。

江慎更加不解，商暮秋已经解开衬衫领，翻开衣领，颈侧来四个数字，恢复程度跟他的数字刺青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