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转了方向，说：“我去透透气。”准备给二人腾地方。

幼狼逐渐生爪牙，养狼的人就要考虑怎么控制狼了，他的暗示没用，周二爷却是实实在在掌握生杀权柄的人，笑里藏刀地玩笑几句，商暮秋就得走不愿踏足的娼馆，跟里面的男女逢场作戏。

他也不是没后悔过，所以就算到了今天说起来，也还是难免带着几分恨：“你是从我给你药开始，就没想过要跟我有结果了吧？”

刘质轻笑了一，不受影响地继续说：“要真是那时候开始你对我有意见的，那我们离心也太早了。”

那时候商暮秋多大？十五还是十六？

江慎看着商暮秋，等他给自己指令，留还是去。

样，实际上却因为少年时候见过的血腥场面失去对女人的能力。

要是他当年没有给商暮秋药，就算他们不会有结果，但是至少，应该也不会有决裂那回事。

与江慎的迟钝不同，商暮秋很锐，很早就发现他的意图，并且表达过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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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分是被我自己耗完的，对吗？”他问。

后悔就在这里，怨恨也在这里。一步走错，就再也回不去了。

商暮秋还没阻止，倒是刘质轻开：“没关系吧？”他看着商暮秋，话却说给江慎，“反正，现在是你们有了结果，我们那些都是陈年往事了，我也就是想起来了，随便说说。”

江慎闻言，表顿时变得很臭，沉地看着刘质轻，但是，他还没发作，商暮秋就打断刘质轻的哀怨，很果断地说：“就算你没有给我药，我也没想过要跟你有结果。”

“……”刘质轻一噎，桃发轻微的碎裂声。这么多年过去，他不是全无，商暮秋这番话，他当然明白。

后来陷对商暮秋的迷恋，他开始有意无意试探商暮秋尝试男人。

商暮秋不说话，刘质轻自嘲一笑：“所以，错到最后，连他都比不过去了。”

刘质轻笑盈盈看着商暮秋，说：“我后来有想过，我们后来决裂，是不是因为我错了那件事。”

刘质轻说：“我当时还很年轻，想不明白，连萧那人都行，我又差在哪里？”

那是江慎不清楚的一段故事，他看向商暮秋，发现商暮秋脸上的笑逐渐消失。明知刘质轻和商暮秋之间有纠葛，江慎很早的时候以为自己不在乎，但是，当刘质轻说的这么糊，商暮秋却很快就这不悦表的时候，江慎发现，自己不痛快。

商暮秋对刘质轻说：“既然现在是我们有结果，那些也是陈年往事，没什么可聊的，就不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