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缺一，刘质轻说：“我再找个人吧。”

商暮秋没有发表意见，在果盘里摸两个开好的桃剥，刘质轻看着商暮秋剥桃，果然，剥来的桃仁落在了江慎嘴里。

一个桃四块仁，商暮秋的手刚送上去，江慎就很自觉地低，从商暮秋指叼走桃仁。

一来一回，说实话，有无聊，刘质轻好奇他们私里在家是不是也是这相模式。

微微神，他说：“你们还记得以前吗？”

商暮秋没听到似的，江慎撇了他一。

刘质轻笑了一，说：“我还记得江慎刚来的时候，那时候多大？八岁还是十岁？——反正很小。”

刘质轻也摸了一只桃，没剥，在手里把玩，他回忆着很久以前的事，他以为自己早都忘完了，但是想说好像也能想起来。

其实很多都说不了，最先想起来的还是最刻骨的那些。

在赌场第一次见商暮秋，他看来商暮秋是第一次来这地方，搬爹刘三爷叫停赌场那些人为难商暮秋，与其说是识才，更多的应该是恶劣。他知商暮秋会同意自己的提议，也知他还会再来赌场，走投无路的人都是一样的，命是最后的筹码，只要还有一气就会赌到底，商暮秋后来不沾赌，但他一直都是最穷凶极恶的赌徒，敢在北滩图谋自由。

第一次听商暮秋问“你想不想离开北滩？”的时候，他吓了一，意识后退一步，左顾右盼，生怕被这句话连累到。

那时候，商暮秋母亲刚去世，没了牵挂，有这想法很正常，可是，刘质轻没见过谁能从北滩离开。

可是直到今天，刘质轻还能清楚地想起来商暮秋还青涩的面孔上的毅——事实证明，他确实能离开。

有那么几年，他疯狂迷恋商暮秋，不惜背叛三爷，缩北滩小小的纹店苟且偷生，断了一条也甘之如饴，将那条当作他对商暮秋的献祭。

商暮秋后现一个瘦小孩的时候，他有不兴，觉得他们的二人生活之中现了阻碍。

那时候商暮秋还没开始碰男人，也不碰女人，原因在商暮秋来北滩的第一年，娼馆里来了一批新货，里面有几个不听话的，一来就闹事，正好遇见三爷在，三爷令，让人把那几个刺收拾了。

那场面他见过很多次，他就是从娼馆去的，娼馆的第一天他就见过活人被玩成死人，但是商暮秋是第一次见。他从最开始就发现了商暮秋的不适，那也是商暮秋首次对三爷低，说他不行。

他怀着看笑话的心态，觉得很快乐，因为商暮秋总是一副无所不能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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