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谈文想着这个工作是不是要告，要不要开退让两步的时候，于江拿起笔，开始题。

如果家教补课只算上讲题目的时间，那这份工作未免也太累了。

于江听见他的话，了，但依然一题一题飞快地往上填答案。

然后一步三回地离开，活像送小孩上学的家。

尤路刚听了开的就读院校，已经满意得不得了，满面笑容，只顾着连连。

只不过这个小孩年纪看上去大了，家看上去也比较小。

2分……”

于江盯着放到面前的数学试卷，看了两秒，开：“算钱吗？”

于江站在一旁，看着他闪着崇拜光芒的睛，面微微不愉，同时若有所思。

谈文反应过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于江说话，先前尤路在的时候，一直是尤路在跟他对话，于江安静地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神一直落在他哥上。

尤路脚步轻快地将两人送书房，转要走时，忍不住多嘴，叮嘱了于江一句：“好好跟老师学哦。”

谈文先前都会解释，今天也许是坐在于江旁边太过张，一给忘了，此刻被问到才连忙说：“这个当然不算的，这是补课以前的工作，方便我针对你的况准备资料。”

书房门关上，谈文拿准备好的资料：“你哥哥说你基础比较差，我先测试一你的掌握程度。”

他顿了顿，又补充：“不过后面你题目的时间都是算在补课时间的，不会单独拿来。”

于江沉默了一会儿，看上去好像在思考。

谈文倒也没觉得奇怪，因为他补课接的有些小孩就是这样的，课前全程都是家在和他聊，小孩几乎都不讲话，直到补课正式开始，家不在场了，小孩才会开始讲话。

他落笔的速度很快，看上去几乎没有思考的间隙，眨间就把选择题全完了。

谈文还在喋喋不休地推销自己的优势，但对面的两个人却没有一个将他的话听去。

从谈文的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他右眉骨上方的疤痕，搭他面无表的侧脸，让人莫名心里发怵，生怕那句话说错了，惹得他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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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考卷这段时间，算钱吗？”于江的语气很平，听不是否满意。

“呃，你要是不会可以空着……”谈文第一反应就以为他在瞎蒙，毕竟于江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哪怕谈文考虑到尤路说他基础差，所以带了一张难度比较低的试卷过来，但毕竟是中考数学，正常人都没办法这么快速地写答案。

谈文卡了一壳，没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