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对不起你阿玉，让你等了爷这么久……爷无能，爷真的无能为力，连自己的人竟然都保护不了，还让你牵挂肚那么久，最后却还是负了你，爷……你若是还在，爷让你打，让你骂，怎么着爷都成……爷真的好想你阿玉，好想你……”严野抱着戏服隐忍的哭着，他将埋在戏服上，任由泪肆意着。

“是啊严老爹，你现在天天给我，给你重孙念叨一遍。”一位约摸五旬的男边说着边扯了扯老人上的毯。

“杨某把该转达的都如数转达了，严少校。”杨武文顿住了脚步，扭过对着严野说：“方玉他，是个好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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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了夜，严野哄睡林平后便悄悄的起床燃了蜡烛，蜡烛摇曳着火光，将伏在桌前他的影投映在了墙上，抚摸着那似乎还残留着斑斑血迹的戏服，严野这汉的泪便再也止不住的落了来。

严野的抵在那件戏服上，泪洇了一大片。

老人了，用手指轻轻捻起了第二张纸念：“愿君平安，玉恨不能相随，空留相思意，看来这是写给哪位郎的。”

严野抬起有些红的，：“这么大了还听什么故事。”

林平披着被了床，坐在了严野一旁，“不过我知。”

“知舅舅他没有白等人。”

……

严野颤颤巍巍的拄着拐站起走到了一箱前，那里面整齐叠放了一件几乎看不清原本颜的戏服。

严野别过，泪静默无声的落。

林平乖巧的拍了拍严野的背，：“严大叔，平儿睡不着，你给平儿讲个故事吧。”

“你个孩知什么？”严野倒活像个赌气的孩般。

“原来是严大叔你在哭。”林平着惺忪的睡从床上坐起了。

林平过字典压着的那本小册递了过去，“平儿想听这个……

“还知人从生来便是在等人，就像娘在等外公他们，舅舅在等他的郎，我在等大家，最后大家没等到，倒是帮舅舅等到了他的郎。”

“念玉，听话，去找你爸爸。”林平轻轻拍了拍孩的脑袋责怪到。

“第一张这个字，一个像里却又不是里，一个是给予的予，哎呦你看看，写了整整两张呢。”躺椅上坐着的一位发白的老人用手颤颤巍巍的指着一本破旧不堪的小本说。

严野的握住手中的戏服，喃喃：“爷知了。”

一个还未半人的孩扯了扯林平的衣摆，小声：“外公，太爷爷的痴呆又犯了。”

“爷就不能哭了吗？”严野抹了把泪将偏向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