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小姨怎么样了？”

“啊……很好，很好，我多了个快八斤的表弟呢，她现在已经院去月中心了，谢谢你关心。”

冯宜有了思路编起来特快，薛明皓不疑有他，一脸了然：“你在京里也待了有段日了吧，是不是想等你小姨了月再走？”

“对对，怎么这都被你猜到了。”

“哎，人之常，只不过这么久没回学校你和你家人会不会担心耽误功课呀？”

她“唔”了一声：“其实还好，到现在这个时间节其实中知识都学完了，个学期都开始总复习了，真的学得会的积累在那，考试前真题恢复一记忆就行，学得烂的已经烂两年了也不差这。”

说罢冯宜抬起，发现薛明皓皱了眉：“你是短板科目明显吗？如果你打算走考的话可不能这样轻言放弃，到时没补起来拉了总分太吃亏了。”

“你是哪一门学不好？”

她没想到薛明皓会在这上忽然寻究底起来，愣愣：“数，数学吧。”

“数学大概什么平？”

“额……好像上了中之后只及格过一次。”

他眉皱得更：“你是文科的吧？而且你们那个省用的卷也是全国卷里偏简单的，远没到论天赋的地步，你这……”

在薛明皓的目光，冯宜觉自己的量在极速缩，最后变成了一个小人儿。

当初陆璟辅导她时虽也对她皱过眉，但那只是一于孺不可教也的纯不耐烦，而薛明皓这目光隐隐有些“你怎么能这样自甘堕落不努力呢”的指，总觉得一个是对她一方面能力，一个是上升到了她这个人所以格外不适。

数秒的安静后，薛明皓慢半拍意识到不妥：“抱歉，我话多了些。”

但气氛没有丝毫好转，他犹豫一瞬，忍不住又开，不知算是解释还是劝说：“我其实还有个小姑，当年学习的时候也是有些任，最后考成绩不理想上了个职专，我爸和大姑在京里有余力想拉一把时她又已草草嫁了人，每次我爸回完老家都直摇。我……”

“我就总忍不住想劝人有机会就抓机会好好学习，这既能锻炼自己的意志和专注力，又能让以后有更多的选择。”

他话都这样说了，冯宜还能说什么？只得先打个哈哈给各自找台阶：“你说得是，确实我看到你们这样的学神心里很是羡慕呢，你是不是也保送京华了？”

“嗯……我和上次一起去桐城的两个同学都是国集成员，可以直接保送。”

“真厉害，你们都选了京大吗？”

“我和另一个男生是，还有个女生她好像这个暑期要去米国上夏校，可能是想尝试哈普麻，不行的话再上京大。”

“噢……还可以这样呀。”

“对，国集得到的保送资格是可以一直保留的，例如丁湘——就是那个女同学在一获奖，她就可以选择不上京华预科而是保留资格去海本申请。”

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两人都认真地转移着话题。

“这个资格可以保留多久呀？”

“理论上是一届国集名额就一直锁定在你上，但我还没有见过延缓叁年以上的，因为延缓的人大多是打算申海外校或者因国集排名没前六没得到国家队的名额打算再刷一年竞赛，争取个跟其他国家选手较量为国争光的机会等等，基本可以归属为中这一时期延展行的学业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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