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天还没怎么亮呢,睡在月笙和李轻舟中间的安安就睁开了圆溜溜的大睛。刚刚醒来的安安双一也不涩,乌黑发亮的,盯着床看了会儿,小家伙就有些无聊了。便翘起了脚丫,很容易就到了嘴里,啃得直,只是脚丫都举酸了,也没尝到什么味儿,肚也还是空空的。于是安安放了小脚丫,看向了还闭着睛的阿爹和爹爹。快来陪安安玩啊!他先是伸乎乎的小手在月笙脸上轻轻拍了,又了,可是他的亲亲阿爹也没理他呢。然后他就又转去拍他爹爹的脸了,却被睡梦中的李轻舟一把挥开了小手。安安盯着自己被打了的小胖手有些不开心,扑过去一就咬在了李轻舟脸上,接着就被刚刚冒来的胡茬扎了脸,当即就哭了声。听到动静的夫夫俩可算是醒了。见阿爹终于睁开了睛,安安连忙扑过去搂住了阿爹的脖,埋在阿爹前哭得小一颤一颤的。月笙一见小家伙哭得这么伤心,可心疼了,忙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抚:“不哭不哭哦,安安乖。”不过他还有些懵,安安可是很少哭的,“这是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李轻舟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疼的左脸,那里漉漉的,似乎还有凹印,便有些哭笑不得,“估计是被我脸上的胡给扎着了。”月笙这才看到李轻舟脸上几个小小的牙印,满的心疼也化为了笑意,他拍了拍安安嘟嘟的墩,笑着:“叫你调,把自己扎疼了吧?”李轻舟也拉住了安安的小手,哄着他:“是爹爹不好,醒得太晚了。”安安还有小脾气呢,嘟着嘴扭过不看李轻舟。李轻舟差笑声来,好在忍住了。“爹爹带你去外边儿玩,去看小羊、大白鹅好不好?”李轻舟只好换了方法。听到熟悉的字,安安总算是转过了。这李轻舟再伸手,他也十分自然地撒开了手扑到李轻舟怀里。“啊呀啊呀!”只是小手还是不消停,一个劲儿地去扯爹爹的脸颊。刚刚就是这里把他扎疼了的,小娃娃虽然不会说话,心里可清楚呢。“哎呦,你这手看着小,力气还真不小。”李轻舟把小胖手在手里,有些好笑,“爹爹待会儿就去刮胡,好吧?”“好了,你把他给我吧,我给他穿衣裳,你也去收拾收拾自己吧。”整理好的月笙赶开把李轻舟从小爪里解救了来。洗漱好之后,李轻舟便履行了诺言,抱着小家伙去了后院儿看羊和大白鹅。
“咩咩~”羊叫一声,安安就跟着叫一声,两只手也拍个不停。李轻舟见安安那么兴,却有些不得劲儿了,“让你叫爹爹你不吭声,学小羊叫倒是不用请。”安安也已经会叫爹爹和阿爹了,只是全看他心,偶尔想起来,或者是着急了,才会叫那么一声。若是让他叫,是很难开的。“咩咩~”安安现在里只有小羊,才不爹爹的埋怨呢。 番外二七月的天暑气正盛,大清早就有些,知了藏在绿叶里叫个不停,大黑狗趴在架吐着。尾尖儿、肚和四爪雪白,其余地方都是黑乎乎的小狗却似觉不到,在院里跑来跑去,扑腾飞舞的蚊蝇。床上只穿了件红肚兜的小娃娃翻了个,白、乎乎的肚,一张小脸得有些发红,鼻尖也沁着一层细汗。洗漱好的月笙走到床边,伸手帮安安拉了拉小肚兜,又拿帕给他了汗。也不知是随了谁,安安很是怕,了夏连都不怎么好了,原本嘟嘟的脸也瘦了些。“安安,快起床了,今儿要门呢。”月笙拉着安安的手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阿爹~”安安有些费力地微微睁开,还没睡醒的他声音有些黏黏糊糊的,小也似没骨似的,一就贴到了月笙怀里。月笙把安安从自己上撕开,轻轻了他的脸,“安安不想去玩吗?我和爹爹、重山叔叔还有虎哥哥都去呢,还是坐车哦。”刚刚闭上的安安闻言又努力睁了睁,“想玩,可是要去哪里呀?”“安安忘了吗?重山叔叔和福贵叔叔的铺明天开业,我们要去帮忙呢,若是发晚了,就得天黑才能到了。”这几年李轻舟的鱼养得越来越好,先后又添了八亩鱼塘,除了供自家铺,还能往外卖。不过这卖活鱼的生意,李轻舟就没在青河镇了,而是选择费些时间运到了北边的白石镇,一斤鱼能比青河镇多赚个一两文,其他东西像鳝鱼、甲鱼之类还能多些。李重山跟着李轻舟跑了几趟,就喜上了这差事儿,后就都由他负责了。只是白石镇到底有些远,从家里过去得五个多时辰,李重山要么就得摸黑回家,要么就在车上过夜,多有不便。前些日重山便拿了自己这些年攒的银,了五十两,在白石镇置办了一间铺,专门用来卖鱼的生意,也能有个落脚的地儿。至于李福贵的店,则是卖鸭、鸭、咸还有芋的,这还是李轻舟给的主意。如今他们家养鸭、芋,已有两年了,也挣了些银钱。见李重山要买铺,脆也买了间,两家之间就隔了个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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