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儘量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工作上，边有属跟着，气氛还算正常。

“三个月前……”许澈回答，表似有些难以启齿。

一行人走电梯，许澈楼层键，低声说：“三个月前，我的一个病人在医院楼自杀，后来我时不时梦到她，有时在窗边，有时在床边……她就在我家里，那觉很真实。我怀疑不是梦，而是现了幻觉，可是最近家里的怪事越来越多。”

许澈说完，意识看了姜瓷一。

这些事说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可笑，不知别人听了会怎样看他。

姜瓷的神很平静，问他：“确定是自杀吗？”

“嗯。”许澈，“警方查过监控，确实是自己去的，没有胁迫和被害的迹象。”

电梯门打开，许澈掏钥匙走电梯，姜瓷问：“你家的门锁只能用钥匙开吗？”

“有电密码，但是密码这东西必须定期更换，否则时间用久了会有安全隐患，所以我一直用的是传统钥匙。”

姜瓷抬看了四周环境，电梯时看见过一个监控探，但是拐弯之后，在过里并没有发现任何监控探。

到许澈家门后，她注意到许澈缓缓了气，心中暗想：这人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换个人连续三个月撞见鬼，估计得吓得神分裂吧？

他们跟着许澈走去，屋一切如常，乍一望去，没觉有什么特殊。

“上週回家，我发现杯上有女人的红印。”许澈说，“前天发现晒在台上的衣服，被收屋里，迭放整齐放在衣柜里。”

“你家来了个田螺姑娘？”一个警员开玩笑。

“噗！”姜瓷忍不住笑声。

许澈沉默片刻，面无表说：“这事如果发生在自己上，就不会觉得好笑了。”

姜瓷：“……”

空气静默了两秒钟。

“咳、咳。”姜瓷咳嗽几声，“那个……他们只是想缓和气氛，别介意。”

许澈不作声。

姜瓷转移话题：“对了，留红印的杯在哪？如果提取印，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我扔了。”许澈说，“抱歉，我有洁癖……发现后第一时间扔掉了杯，床单枕也全换成新的。”

“啊！老大！”另一个警员站在洗手间门喊，“你们看这里！”

客厅里的人一怔，闻声立即去了洗手间。

一门的位置是宽大的玻璃镜，镜上清晰的写着三个鲜红的字：“我————你——”

许澈的脸立即好像活吞苍蝇一样难看。

姜瓷也有被噁心到了，起了一层疙瘩。

如果写的字是“我恨你”，兴许效果不会这么烈。

姜瓷伸手摸，指腹沾了一红，放在鼻轻轻嗅了嗅，“是红。”

“盥洗池周围有痕，巾也是的。”属说。

“她在这里写过字后，洗过手，用过巾。”姜瓷蹙着眉，吩咐，“包提取一龙上的指纹，小胡，你去卧室检查一，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反常的地方。”

等她说完这些，许澈忍不住问：“如果对方是鬼，可能留指纹吗？”

姜瓷古怪的看向他：“为什么你会认为对方是鬼？……三个月前，死的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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