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看着啊，吊完了这不就来找你了。”婆婆也不兴。

“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护士！”周穗一手抓过输杆往远跑起来。

怀里的小孩被他发怒的妈吓到，嗷的大哭起来，边哭边咳嗽。

……

季凡灵在远默默地看着，心里有堵得慌。

如果不是因为她，周穗应该就能赶上给孩换药。

季凡灵站在原地，等了快有一个小时，中途好不容易等到空位，刚坐，旁边走来个六七岁左右的小女孩，不哭不闹，乖乖自己拎着输袋，季凡灵又起让了座。

季凡灵脚站得发麻，等了又等，估摸周穗把她忘了，重新挤人群找她。

这回她在儿科诊室门找到了周穗。

周穗风风火火地衝诊室，几乎迎面撞上她，这才好像看见她似的，视线聚焦在她脸上：“哎，季凡灵，你在这。”

季凡灵关心：“小孩怎么样了？”

“还在烧，昨天就吊了今天又吊，结果烧得更，都385度了，”周穗焦烂额，里都是红血丝，“医生说可能是支原肺炎，让去一楼拍个ct，我现在带他去。”

季凡灵又她：“那快去吧。”

周穗喊上婆婆，抱着孩挤电梯楼了，季凡灵不便凑上去添，就站在原地等。

整层楼到都是生病的儿童，个个跟壶开了似的尖声大哭，哭得人心烦意。

那也没办法，谁让孩正好病了。

是她来得不巧。

可这要她怎么开，说周穗让我去你家住几天吧。

季凡灵又着等了一个小时。

估计是ct排队，周穗一直没回来。

女孩叹了气，安静地走了。

了医院，季凡灵才想起自己仅有的两块钱，来的时候就完了。

早知该找傅应呈借零钱……

再回去找周穗，似乎也没这个必要。

区区几公里，不坐车也无所谓，她随便散着步就回去了。

只是不知为什么，明明来的时候丝毫没觉得冷。

回去时，风却好像变得更大了些。

一路走回傅应呈家，季凡灵脸都冻僵了，抬手哈了气，轻轻扣了扣门。

等了一会。

门没开。

季凡灵愣了一，料想应该是傅应呈门了。

什么事会让他晚上门？

一瞬间，她心底无端冒另一个念。

……

或许他在家，只是不想再让她继续住了。

是因为她自作主张用了拖把，还是因为她的衣服把滴到台上了？

季凡灵有慌神，用力了脸，不死心，又上去敲门，由轻到重，由慢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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