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玲玲——”祁安闭着,熟练地掉闹钟,迷糊地翻了个,倏然闻到一香气,丝丝缕缕地从门外钻来。她嗅着香味,脑还未清醒,却幽灵般飘到厨房,锅里温着汤粥,蒸笼里还有小米糕,尚且乎。呜喵十分动地发“喵呜喵呜呜~”的声音,好似猫之二重奏曲中的歌唱,很有韵律。祁安给呜喵喂了猫粮,细嚼慢咽地吃完早饭。坐到桌前扎起辫,上素白的耳钉,祁安征征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细的脖上镶嵌着牙印与草莓印。她手指轻轻抹过,那些痕迹就浅淡去,只留微痕。了心理建设,祁安打开手机。最上是凌环发的。【记得喝粥,小米糕起床吃应该不了。】【晚饭想吃什么?】一切如常,昨晚的事并似乎没有造成影响。祁安思考了,凌环似乎喜吃黄鳝,便说了吃黄鳝。再往……齐锐:【对不起,我们能见个面吗?】信息是半夜发的,还撤回了两叁条信息。祁安敛眉,快速敲了几个字,把手机揣兜里就上学去了。“嗡嗡——”郁压抑的黑暗中,方块屏幕骤然亮起,微光照亮孤寂的角落。少年跪坐在地,赤着上,几血淋淋的鞭痕布在宽阔的后背上。他放手里沾血的鞭,了一气,这才划开屏幕。【这段时间,我们不要再见了。】他灭手机屏幕,指节用力得泛白,上向前压低,咙里发近乎咆哮的低吼。“啪——”他抓鞭柄,闭睛,绳越过肩膀打在背,血鞭痕浮现,一条又一条。他像名苦行僧,给自己施加惩罚,咬着牙,把所有疼叫咬碎在嘴里。父母信异教,认为人生而有罪,只有自我惩罚才能得到救赎,只有痛苦才能真切地受世界。当他年幼不到自鞭时,父亲会帮他,直到他学会自己鞭笞自己。“你生而为狼人,这本就是罪孽,要记住这痛苦——以后不能造孽,不能伤人。”父亲的鞭打声清脆落,那样的狠戾,以至于他没法坐稳,往前栽倒。小小的他只会哭着说:“是。”自父母去世后,他没有失控过,也再没有自鞭过。但在此刻,这自的方法,能奇异地把他从现实的痛苦与懊悔中解救来。他了一场梦,梦里的祁安被他咬死,面变得灰白,睛再不能眨动,她的到都是残缺,血腥味萦绕在鼻。“啪,啪,啪——”他已自鞭十八,白皙的肌肤上红痕错,细细密密地冒着血珠。正要再次挥鞭,他忽而顿住。“如果她看见这么可怖的后背,会害怕吧?”鞭落在地上发闷响,他终于舍得打开灯,从柜里掏瓶瓶罐罐,对着镜,盘坐在地,一给伤上药。今日天气万分晴朗,温度开始降来,不复往日炎日。祁安穿了立领的防晒衣遮盖痕迹,上了一天的课,午又被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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