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视线对上,一会儿后,姚如真捺不住,率先勾起嘴角,而池天樑也弯起睛。姚如真把他的拉来,眨眨。「上面有闭路电视哦?」「被拍到也没关係。」池天樑抵住她的额。姚如真笑白牙。嘖嘖,真学坏了。姚如真戳了戳他的脸。「你真行啊池公,读书时死都不翘课,大后学坏了,开会也光明正大地走神,接来是不是要翘班了?」池天樑乖巧看她。「没试过翘班。」姚如真笑意盈盈:「这话说的,很想验一?」池天樑思索。「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好,我带你受翘班滋味。」姚如真打个响指。「填补你没翘过课的遗憾。」????学生翘课一般都是单车的,为了真实,他们不能开池天樑的车,只能搭地铁。池天樑的八达通好几年没用,闸时才发现,里面还有五百多块。姚如真无奈极了。「池公,你听说过吗?钱若是待在永无天日的地方,就跟废纸差不多。」池天樑很受教。「劳烦姚同学替我分担。」姚同学的分担办法就是,拿他的八达通,去便利店买鸟巢甜筒。中学时的甜筒才五块钱,现在价上涨,涨到十块钱了。姚如真挑了一个芒果味的。「以前我们翘课有比赛,脚程最慢的人,要请大家吃甜筒。」「全人?」「全人。」姚如真不能吃,只能地看。「其实只有叁到四个人,不然会破產的。」池天樑还记得她的小伙伴们是谁。姚如真早发育,相对同龄人有优势,以前和另一个小伙伴把风。每次看见前来找人的池天樑时,她都会朝他鬼脸。
后来临近会考,老师都懒得了,可即使是争分夺秒的会考前夕,池天樑却像是有肌记忆似的,仍然会不由自主地走到那面墙、那棵树去堵她。「快吃,再不吃就化了。」姚如真促。「月台上禁止饮。」池天樑。「真有那么严格,那就别在地铁站售啊,这不是引人犯罪吗?」姚如真理直气壮得很,叉着腰,替他撕开包装纸。「??糟了,职员来了!」姚如真瞪大,叼着包装纸,推池天樑。「快走快走!」二人急转弯,躲到后面,又碰上另一名黄制服的职员。姚如真连忙剎停,指向刚抵达的地铁,二人涌人群中,车厢。池天樑这么辈都没这么狼狈过。现在不算峰时段,可他的前后左右都有人,束手束脚,雪糕早就化了,噠噠地黏在手上。他笑不笑地说:「姚同学好手。」姚如真拍。「以第一次来说,池公表现太好了,前途无量。」「??」池天樑。他垂,打消拿纸巾的主意,而是自己的手指背。姚如真一句顿时说不了,乾燥,结结:「不、不如,我来帮你??」在池天樑的凝视,继续说:「雪糕?」池天樑似笑非笑,把化了一半的雪糕到姚如真手里。姚如真喜形于。池天樑又拿回来。「抱歉,明音说过,你暂时不能吃生冷的东西。」「??」姚如真。呵。男人。姚如真木着脸,扭看窗。地铁穿过隧,外面黑黝黝的,玻璃上映着池天樑的侧脸,角馀光在瞄她,被发现了,便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姚如真还想装一装,脸上已经不由自主地漾起傻笑,她连忙掩嘴,咳嗽一声。总觉得自己像拐带公主的恶龙似的。一步该带他去城堡,然后这样那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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