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方婷轻轻拍她的手安抚。姚如真烦躁得要命,很想找东西啃。「所以毕业时那男人申请的所有秋招、招岗位的公司,我家的人都去打过招呼了。」方婷轻描淡写:「连卖烧饼的位置都没有留给他。」姚如真:「???」姚如真是真的很震惊。「我怎么不知?」「因为幕后英雄不留名。」杨乐乐对方婷单边眨。「也多亏乐乐通风报信。」方婷莞尔。「不能总让姚如真照顾我们嘛。」杨乐乐嘟嚷。八卦天后方婷再补充:「顺便一提,你的第一任男朋友还在打听你的消息。」姚如真中学的快乐老家是火锅店,大学的快乐老家是一家酒吧,她前男友就在那驻唱,不死心地守株待兔。姚如真傻傻地看着她们。她不知。她一直不知。姚如真的手不自觉捲发,她有很多很多话想说,嘴角上扬,那话语涌到咙,又涌到鼻尖,慢慢化作涩意,最后只笑叹:「??谢谢你们。」「姚如真。」方婷看着她说:「我旧事重提,是想让你知你有后盾。若发生什么,我们会兜底。」杨乐乐说:「是啊是啊,池天樑若是轨,方婷会让他家破產的。」方婷实事求是。「不,这个有难度。」多使绊。姚如真反应过来。「我好像没提过池天樑的名字吧?」杨乐乐赶一苹果绿茶,一脸无辜。方婷低,专心品茶。「你听错了啦。」杨乐乐机警地转移话题:「那你们是怎样破那窗纸的?」方婷带讚赏地看杨乐乐。姚如真有些心虚。「当时是我察觉到有苗,想着逗一逗那小白兔,便戳破他。」小白兔。方婷评一这称呼。姚如真商不低,就是在看男人方面实在瘸。不过问题不大。「一开始谁主动的?」杨乐乐。「??我主动。」「那你们谁找谁比较多?」「??我找他。」「有肢接吗?」「??我有碰他。」杨乐乐由衷叹:「姚如真,你好渣啊。」姚如真尷尬地摸鼻。确实,一开始泻药的是她、叁天两邀约的是她、蹭车买年货的是她、人节把人约去的是她。最后,戳破别人心思的也是她。这能怪池天樑吗,他就是一朵无辜的小白。
她摊在沙发上,生无可恋地:「事到如今,只能试一试了。」两名好友看她。姚如真天人战,想着池天樑那雪白雪白的手,闭着。「反正都是成年人,丑话说在前,他若是接受不了我去玩,疑心我勾叁搭四,就一拍两散。」方婷。「正确。」姚如真把心一横。「就算光速分手,至少我都睡过他了。这二十四年没开封的男,陈年状元红,材又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不亏!」杨乐乐捧脸。「很好,够生猛!」方婷也说:「支持。」姚如真拿起芬达,一气乾了。杨乐乐和方婷也把手中的饮料一气乾了。叁人碰杯。想通后,姚如真便回復正常了。等林玉风和谢朗豪回来时,姚如真正领着两名女人玩叁国杀,见人来了,她拋着骰扬声说:「来得正好,完了这局我们来玩人狼杀,输了的去跑圈!」平等地讨厌一切运动的林玉风:「??」他错了什么,是因为今天右先门,所以才会厄运降临吗。????这一午,眾人非常尽兴。接着他们又玩了几个新桌游,有规则太复杂的,就由姚如真当主持人,去教大家玩。起初眾人还专注,玩到后期神涣散,谢朗豪直接弃权,脱了鞋抱着咪峰站上沙发,开始抱怨永远加班的公司。他每骂一句,姚如真就在给他喝采,还给谢朗豪便利贴,让他贴在镖靶上扔飞镖。于是谢朗豪又痛又快乐地写自己老爸和自家公司的名字,贴上。在噪音中,方婷问林玉风:「你和乐乐在婚礼当天会走教堂吗?」「暂时没有这个打算。」林玉风说:「家里说需要大办,还得让记者场,大家要是玩得不尽兴,便再补办朋友限定的聚会。」方婷思索。「你们婚礼选址哪里?场地有大小厅吗?」「一个大厅两个小厅。」「可以把大厅留给辈际、一个小厅见记者、一个小厅留给自己人放松。」「可以。」二人商讨细节,旁边的杨乐乐像在听天书,听到最后只记得一句『记得留地方给乐乐和姚如真玩』。杨乐乐心满意足,笑小虎牙,喊:「姚如真!婚礼那天可以玩!」姚如真摆摆手,投一镖,正中红心。「放心,我会折腾林玉风的!」林玉风掀了掀,假装没听见。婚礼他已经给父母让步,总得给她们争取一空间撒,不然这婚不用结了,杨乐乐这姑会直接跑了。散场后,姚如真神焕发。褪去犹豫,现在的她兴致,还颇有几分小兴奋。姚如真呼白气,走在路上,看到玻璃上自己的影,琢磨一,然后打电话给言之前介绍过的造型师。对方正好有档期,问她想什么发型。「染个红吧。」姚如真满脸都是克制不住的笑意,和跃跃试。「看上去叛逆一。」一不,二不休。她要採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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