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无所顾忌地开。

“四五个吧，记不太清了。”

“见义勇为的前提是那个受害者能站来还原真相，不然就只能定义成打群架。”贺东哲的语气很平静，不知是时隔久远已经缓过来了，还是本来就对人不抱期望。

贺东哲了然地，“确实是打架，打得多打得重，要不是理站在我这边，再加上我爸会打，我早被开除了，档案里也不可能净净。”

“好像是打架……她没有细说，只是略微提了一嘴。”连北兮糊不清地说，教导主任自然没提过贺东哲，他是校霸的消息来源也不能提，她只能装作一知半解的样。

贺东哲被夸得笑来，又觉得不好意思，摸了摸说：“倒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我也被打得很惨。”

“你也别把我想得太凄惨，那个女生最后还是私联系了老师，证明了我的清白。”虽然即使她不站来，贺父也有办法帮他把事压去，但这小细节就没必要说来了。

“然后呢？这不是见义勇为的好事吗？学校应该为你到骄傲才是，总不能黑白颠倒反过来罚你吧？”

“话说回来，你就没好奇过教导主任说我走错路是怎么一回事？”贺东哲暂时压心中各翻涌的绪，主动转移话题聊起自己来。

连北兮竖起了大拇指，“怪不得叫你‘哲哥’呢，一打五，你是真的勇！”

“那些人也是学生吗？他们被罚了，所以事后又来找你算账？”

“难我就没脾气了吗？让人追着打了两年，就不允许我小小报复回去？”贺东哲冷笑。

连北兮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那些人在特意针对你？你怎么得罪他们了？”

他问的有乎连北兮的意料，不过能多了解了解“男主角”，绝对不是件坏事。

连北兮先是诧异，再是愤怒，最后化作一声叹息。那个受害女生的心态倒是不难猜，主动站来贺东哲是没事了，可她要面对的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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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时候不觉得委屈吗？就没后悔救了个白狼？”

连北兮本想问他不能指认那个女生吗？转念一想，他既然能为了保护那个女生一打五，自然也不会再最后关再拖对方。

连北兮闻言心好了不少，任谁都喜“善恶到终有报”的结局。

“不全是，有读中的、读中专的，也有辍学在街上瞎混的……”贺东哲边回忆边说：“他们对我也算是真了，连着追了两年，虽然每次都输。”

连北兮察觉到了不对，“这也不能说是你的错吧？”

言蜚语都算是轻的，最怕来一群信“受害者有罪论”的蠢货，能生生把人上绝路。

贺东哲苦笑一声，“一的时候刚好撞见他们霸凌一个女生，又是脱衣服又是拍视频，还有人动手动脚的，一时看不过就动手了。”

连北兮这完全明白为什么女生们对他的评价会那么了。

贺东哲笑着摇摇，想起当初在办公室里，他死咬着不说受害者是谁，贺父贺锦理解却不赞同的神。

“打得好！这人渣就应该狠狠教训一顿！可就你一个吗？他们有多少人？”据郑淳一和班里女生的态度，连北兮多少猜到贺东哲的校霸之名跟她们脱不开关系，但真的从他嘴里听到真相，还是忍不住那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