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芜从鬼村回来后，就总是闷闷不乐的，只是练剑。

她去找褚绥，说的也都是修行之事，褚绥看她习剑，教的人都累了，她却不会疲惫。

应芜说：“徒儿修行不够，尚不能自保，更妄谈保护他人。”

褚绥明白她是怜悯那两位女修，所以将一切责任揽在自己上，自责不断。

褚绥开导：“一切有为法皆因缘生，不受外所扰，自有因果。你不过天地小小一修者，如何扭转天命？她们有自己的命数，你亦有自己的命数，并非是你的不足才导致她们二人消亡，而是恶者多行恶事，与你功力与否无。”

应芜轻叹，坐在他膝：“只是…怜悯她们的遭遇。”

褚绥抚着她的发：“你如此心善，便更无需自责，又何必惩戒自己？你何错之有？”

应芜埋在他膝哭了起来，褚绥安地着她的肩膀，待她哭累了，也想通了，便：“阿芜知了…日后会好好修行，也要好好休息。”

褚绥，笑：“这样为师也能好好休息了。”

应芜哼哼：“师尊怎么这般懒！徒儿想要习剑，您总是有气无力的，等徒儿突破金仙，甚至突破大罗境，您是不是一句都懒得教了？”

“傻徒儿，待你突破金仙境，便无需为师教导了。”

“那怎么成！”应芜说，“您还要教徒儿一辈呢！”

褚绥托腮：“教无可教，还教什么？”

“…这…”应芜也说不上来，她嗫嚅许久才憋来一句，“不，徒儿就算成了尊者，也要…也要师尊教，也要赖在南山…也要日夜和您相伴。”

“想想便别扭。以前你二师兄也很黏人，不过他突破大乘后便不再黏人了。一想那小现在还跟你一样赖在为师边，为师只觉得一恶寒。”

应芜也哆嗦一，她甩甩脑袋，和他词夺理：“那不一样，师兄是男，阿芜是女孩，女孩能赖在您边。”

“这是什么理？”

应芜讲不理，牵地说：“本就是这样的…凡间，凡间是不是也是这样？女儿会赖在父亲边…一定是这样的。”

“非也，凡间男得女，少有将女儿留在边的。”

“怎会如此！他们…不自己的女儿么？”

“凡间女须得婚。”

“好过分，那不嫁人，就想守着爹爹，这都不成吗？”

褚绥轻笑：“本就是无所谓之事，凡人庸人自扰，觉得女不嫁人便是失德，要遭人议论，倘若失，还要以死明志。”

应芜忽然想起去鬼村前，那些覆雪宗弟对女修况讳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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