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郭杨因为表现优异加上与余常易的cp了不少粉丝，但跟厉珉的商业价值相比起来还是差了个级距。

她顿了顿。

薛京书没有拒绝。

这是她这辈对厉珉说的，最后一句话。

“不经一事，不一智。”薛京书隔着门板对厉珉说：“你还年轻，现在吃这个亏不见得是坏事。”

也因着这个关系，甚至有人传来厉珉可能会在赛季和郭杨换，教练组也的确曾跟薛京书提过这件事。

“没事。”薛京书摇摇。“明天新的经理就会来报到了，我得趁今天把东西收拾好。”

薛京书嗤笑。

若厉珉上没有商业价值，战队可能就放人走了。

“薛……”

本来想好好别的，转念一想，薛京书觉得太过矫了。

薛京书的声音轻轻落。

但转念一想，厉珉家有钱有背景，好像也没什么用。

“薛？”

“熬过这半年，很快就会有转机的。”

前段时间，厉珉还跟着二队，不是五排、训练赛还是平台杯的战绩都很好，把把杀，说是一人全场带飞都不为过。

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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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晚上我请妳吃个饭吧薛。”知薛京书是在安自己，助理抹了抹角旁边的渍，打起神。“之前都是妳请我，该让我请一次啦！”

不过后来发生了一连串的事，现在，厉珉要回首发的机率已经微乎其微了。

“行。”

薛京书叹了气。

薛京书没有明说，但她相信以青年的聪明肯定能听懂。

又或者只是不想用？

薛京书知，成也商业价值，败也商业价值。

“你要好好的，厉珉。”

“呵。”

离开前，她去找了厉珉。

但绝对称不上好聚好散。

“什么表啊？”薛京书用手肘轻轻碰了她。“别哭丧着脸啊，刚好我这两年都没怎么休息，趁这机会放假去了，要不奖金发了也没地方妳说是吧？”

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薛京书闭上。

这是她和贺私达成的协议。

助理不明所以。

她和厉珉，开始的突然，散得更突然。

厉珉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不肯见薛京书。

薛京书本来想，自己没钱没背景的，再自然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