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月一直觉得自己是稳胜券。
当初尉迟洋将魏迟年接回来时就已经将家族的安排与布局全告诉他,这也是为什么尉迟月没有反对尉迟洋将手中一分权给魏迟年的原因。
首先那权影响不到他,毕竟尉迟月手中握着的,是老爷死前赠与的百分之二十五份,甚至比尉迟洋都要来得多,再者,舍不得孩不着狼,若半代价都不付,又怎么让魏迟年心甘愿地回到尉迟家?
尉迟月不把这得失看在里,就像他从未将魏迟年当作自己的兄弟一样。
前几年也的确没什么问题。
魏迟年安分、乖顺,母亲的骨灰让他不得不留,空有名、姓,却无任何自由与实权,在知人中只是作为替的存在,微不足。
一面供自己的血,一面献祭自己的灵魂。
没有人会认为羔羊有反抗能力。
然而魏迟年……
“呵。”
他轻笑一声。
在静寂无声的黑夜,在光线昏暗的楼,彷佛幽魂的叫唤。
薛薛悚然一惊。
虽然尉迟月和魏迟年相极为相似,然而她能觉到,对方藏在人面那一的劣骨。
直至今时今日与尉迟月面对面,薛薛才知缘何魏迟年会如此地忌惮对方。
或许,尉迟月本不是个能用常理来审度的正常人。
“你怕我?”
饶是薛薛再三告诫自己要冷静,越来越急促的呼声依然透了端倪。
“你怕我什么呢?”他微微偏过,学着薛薛方才看自己的样,疑惑地问:“我和妳男朋友生得不说一模一样,也几乎是半不差了吧?”
“……他不是我男朋友。”
“哦?”
“魏迟年他不是我男朋友。”
薛薛重复了次。
不过显然,尉迟月并不相信。
“妳找了他那么久,好不容易重逢,跟我说他不是妳男朋友?”尉迟月又笑了声,这回是实实在在的怪气。“妳觉得我是傻吗?薛夏,告诉妳一个好消息吧,哪怕每个月都要忍受痛苦,他也没有找过其他女人。”
薛夏听了心一沉。
不知是因为尉迟月中的“哪怕每个月都要忍受痛苦”,还是因为对方果然将自己和魏迟年的事调查得清清楚楚,一如她所的最坏打算。
然而不论是因为前者还后者,她现在都不能动摇。
“那又关我什么事呢?”
“既然你都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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