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求你……哈……不行……唔……”
是真死了,窄小夹得微痛,龚忱眉尖微蹙,艰难睁开,惺忪怔然。
“嗯……啊……明……明赫……”
“汗浃背?”曲鹞不解,向镜里的人投去疑惑。
“汗浃背地了你一顿,就在这间屋、这张塌上,简直不似梦,早晨醒来耳朵嗡嗡的,都是猫的浪叫声,一定是太想你了,你今儿定要好好补给我。”
被拆穿的坏鹞羞红了脸,坐趴在桌上笑得几乎死过去。
“……”
贴心小宝贝早已梳妆整齐,唤人送,亲手服侍他洗漱,替他梳发,温柔款款。
“睡饱了,难为小糖昨夜留陪我,小小塌两个人睡,没挤到你吧,你睡得好不好?”
她恨恨一顿足,转跑开,耳边却响起那句杀人诛心的讥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唔……”
回过神来,两条乖觉的儿环在他后腰,不听话的手臂抱着宽阔后背,纠缠他,讨好他,仰起细颈给他啃咬,动脯双给他,随他颠簸摇曳……
给赏赐的人,竟又成了承的那个,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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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舒舒服服睡了一天一夜,东曦既白,鸟鸣啾啾,他总算悠悠转醒。
曲鹞失声媚,慌忙捂住嘴,脑中烟齐放,前绚彩缤纷。
只有曲鹞的啜泣浪,她的人对她的哀求全然不作理会,娄蕴知依稀听到她唤他“明赫”,声声缠绵,句句缱绻,令未经人事的少女面红耳赤,羞耻难言,脚停在原,无法再前行半步。
夜访书斋的娄蕴知,才靠近,便听见里面传细的叫声,似痛似快,带着哭腔,媚婉转。
还是迟了,笨没脑,被那人模狗样的贼叁哄两哄就转向,任他玩玷污,不要脸!
“……”
坏鹞吓得僵住,目不转睛瞪着他,不敢动。
“这回睡饱了没?”镜里的她笑靥,角眉梢透着妩媚。
哈?小别胜新婚,鹞鹞一副漾的模样,怎么可能不想要?
他面无表抬看她,掐着嗓学。
昨夜云雨,鬼鹞固然畅快了两回,可龚忱到一半,还未,就趴她上,又睡着了,故此曲鹞笃定他迷迷瞪瞪神志不清,醒来未必会记得,便脆装傻,只作不知。
“虎虎,就是夜里有。”
“呜呜……慢……慢……嗯……”
“我也觉得,还了个汗浃背的梦。”
龚忱狐疑地瞥了妻一,暗让你嘴,待会儿死你,忽而记起自己昨日沾床就睡,没洗成澡,便自行解开中衣,想,等净净老婆。
衣带散开,低一瞧,好家伙,半嫣红吻痕。
夏夜如此静谧,呼成了狂风,心成了闷雷。
“啊……”
“我才不要呢,你梦里既已快活过,就别来缠我了,天天累死累活,哪有神想那些?我可不像你,满脑污秽。”
哼声气,急甜腻醉人,突如其来的激令她瞬间脱力,伏在他上双打颤,神志不清的龚忱哪有耐心等,一个翻,压住小猫,腰刺。
半至天堂,半落虚空,迷糊人眉堆得更了,抬手抱住他的小心肝,不由分说往摁。
“《我可不像你,满脑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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