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忱又不傻,鹞存的什么心思哪有察觉不到的理,但知是一回事,能忍住不坑是另一回事。
他收回目光,试图稳住心神不去看她,低瞪着盆里的两个脚丫,还没齐呢就想勾引他,梦!
可混鹞不讲武德,故意到他边上探去够桌上茶杯,挤着他举起胳膊微微倾,龚忱不得不仰避让,正好可以从肚兜侧面隙看到里面半只儿,随着她手臂动作微微晃动。
更可恨的是臭女人喝茶就喝茶吧,还故意洒一些滴落到隆起的,在肚兜上洇几团迹,贴着肌肤勾勒小颗,之状溢于言表,把龚忱两只睛给粘住了,血行,某逐渐失控。
等他反应过来又立刻恼怒地别开,暗骂小货不要脸,哪里学来这些三滥的手段,今晚再被她得逞他就不是男人!
然而丫鬟们都看了端倪,少故作风,少爷装寡,小夫妻俩又开始了,大家忍着笑快手快脚完活告退,赶给他们腾地方斗法。
两人躺倒床上,各怀心思,胧月最后离开,竟然存心不灯,在要关临阵倒戈帮着外来的少坑害自家少爷。龚忱心中暗暗咒骂,却没有起去熄灯,满脑都是边上挨着他的那条赤玉臂,两截藕,香的。
她光细的圆肩在被外面,还能看到巧的锁骨,龚忱为了自保,伸手替她把被往上拉,直接盖住小混的半张脸,只漏两只睛。
“有病早治,闷死我就找你索命。”
曲鹞冷冷怼了一句,扯掉脸上的被,侧过来面对他睡,还把胳膊放到被外边,上半截,两只儿被她挤一条沟,从领看得清清楚楚。
闷死你还不如死你,不要脸的小货!龚忱结了,暴躁地翻过背对老婆,不见为净,男人输什么都不能输志气。
小曲鹞看着他宽阔的后背,细嗅她熟悉的意和淡淡的青草香,心里突然涌悲伤,好想抱他,想贴着他,和他相亲相,甜甜,可他不喜她,对她只有鄙夷没有意,他的心里全是妹妹,从未有过她的一席之地。
这么想着,忽而就觉得没意思了,人家又瞧不上你,把你当母猪,你还兴致去勾引别人,岂非自取其辱?
伤心的鹞叹了气,转过藏起手臂,背朝龚忱合上双目。
某个自诩母猪也能当老婆疼的男人满腹火,闭上就漉漉的肚兜和挤在一起的两只,这些东西此刻就在他边上,小人着一整张光细的后背,唾手可得,从他心里钻成千上万只蚂蚁,爬满脉,浑难受,只好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在床上折腾个没完。
曲鹞被吵得睡不着,转过去对他怒目而视。
“你上虱了吗?就到外面半个时辰冷风,别碍着旁人安眠。”
“……”
想打死她!
龚忱无视毒小泼妇,瞪着账生闷气,过了许久,突然开。
“你今晚心疼不疼的?”
“???”
猫猫:《还没齐呢就勾引他,梦!》《今晚再被她得逞他就不是男人》《男人输什么都不能输志气》。
忱忱:退一步海阔天空。大丈夫能屈能伸。君谋时而动,顺势而为。适去,夫顺也。得其环中,以应无穷。
猫猫:stooooop!跑题了。你理这么多,怎么吵架吵不过老婆?
忱忱:她讲理吗?
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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