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年轻,又恰逢心激,趴在老婆心了一炷香,嘬得充血麻木,到后来碰一龚纾就一个机灵,哭着求他不要再那儿了。
她在他中了太多次,褥全了,泪汪汪地把皇帝的发揪成一团茅草,儿夹着他两指又搐起来。
“纾纾,甜不甜?”
他压到她上吻不休,把他到嘴里的哺还给她。龚纾皱起小脸,嫌弃地躲来躲去,最后还是被迫咽,气得小蹬。
“不甜!舅舅有病!”
“我觉得甜,我喝。”
哼!没你这张嘴甜~
小皇后红着脸,抿而笑,故意收缩咬他的手指,他快来。正儿八经的斯文皇帝觉得她太,可这不雅之词又不好意思诉诸于,只得忍笑斥:“不许,耐心等着。”
他吻她,秀颈,一片艳,轻咬肩,尖游走于山峰沟壑之间,龚纾低哼,送恪桓嘴里,抱着发糟糟的脑袋给他哺,双夹住他的躯,拿脚后跟磨人家鼓起的后,或是小脚丫踩着往两边白扯。
“喂!”一国之君抬怒视玩他的人。
“嘛?”
“你在嘛?!”
“别小气,都喂你吃了,踩两有什么关系。”
“……”
在朝堂上不过岳父,在床上不过老婆,好气!
输了嘴仗的皇帝皱眉拿掉捣女人的手,扯掉她的,起以龙抵住,招呼也不打,狠心负气而。
小皇后被他一个重,猝不及防惊叫声,空虚被火之堵得严丝合,胀涩惬意。
“再狠……我喜。”
她嬉笑脸地火上浇油,一对晶亮的睛像两只月牙儿,皇帝又想死她,又舍不得,实在太喜,喜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如她所愿,握住两只小酥手,奋力耸腰送。
酥麻,小小天福地,包容他所有的不好,抚平他的焦虑,给他人间不该有的极乐。他忍不住俯吻她,想将她他的骨血,与他合二为一,谁也拆不散。
上的人得越重,越快,她越亢奋,激越的快意随着他每一次暴戾的在反复炸裂。她战栗着,仰颈声媚,双震颤不休,一一的薄汗,蹙眉泪目,神魂恍惚,却突然被他行吻住,只能无助地抱他,哭哭啼啼地跟他在海跌宕起伏,随波逐。
难得,温柔的昭仁皇帝待妻向来意绵绵,今夜哀怨痴恋织,驰骋间已然失了分寸,悍然,疾速刺,撞击声“啪啪”作响,清脆急促,把外面侍立的婢太监听得脸发。
这二人素来纵无度,只要皇后上方便,睡前低要闹腾一两回,可今夜不寻常,两人像吃了药一样,一个“咿咿呀呀”喊得帘都震了,另一个又急又糙,不知疲倦地了一又一。
皇帝金玉言,直到晨光熹微,东方既白,他才鸣金收兵放过疲惫凄惨的皇后,彼此无一不是圈发黑,浑透,发髻蓬。
“累死啦……咳咳……讨……讨厌……”
小皇后的嗓哑得不行,说话有气无力。
“我也是,你还能睡回笼觉,我这就要去上朝了,等别在朝上打瞌睡了才好。”
年轻的皇帝昃宵衣,不偷懒,叫人来服侍梳,更衣冠,要去上工活养老婆了。
临走时回又去亲她,依依不舍在额心落一吻,今晚不能来了,和生离死别一样难受。
“我走了,你多睡会儿,记得别错过午膳。”
“嗯,我要是想你了,就去找你。”
“好,想我就来,哪怕闯奉天殿也没关系。”
周围人都受不了,疙瘩掉一地,求求别腻歪了。
恪桓不上,该办的事不办,没有临幸樊夫人,但他的另一位岳丈却很上,一早上朝就拿一件曾经被阁压去的事,启奏要求重开房山银矿。
龚肃羽额角一,已经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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