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着多问问，结果F1就像怕她再多说一句似的，急忙将她请到了柜台。

叶晴付完挂号费走到医院门，还是觉得不靠谱，好像自己上当了似的。但是她一想起靳司鱼的睛，就莫名觉得心静，再想起医院里的职员们个个都一本正经，忙得脚不沾地，愣怔了一会，就赶趁着没人注意离开了。

“儿，叶小上气很重，有鬼缠着她。”

靳司鱼，却又问F1，“司里其他人呢？”

F1公事公办地报告：“F4看中了几台新设备，这两天忙着测试，一直在机房。F5和F6最近也不知在嘛，总是早晚归。F7在西门组织了一个免费检，给那些鬼魂们检查。”她说着忽然朝各看了看，纳闷：“说起来F9刚刚还在这理公文，怎么突然不见了。”

“上次怨念之境，你怎么都联络不上面，查原因没？”

F1摇摇，“没有，可能是线路问题。”以前这事都是F2在，他的异能是“闻香辩”，只要接到，就能辨别说品的属、状态和经历。

只不过自从F3事后，他就浑浑噩噩的，每天心不在焉，本没心思活。现在他离职了，这事更没着落。

“你联络一F9，让她准备，跟我去办案。”

F1心里慨，组里人手太少了，现在已经到了拉F9这文员门办案的程度。她悄悄看了靳司鱼，也不知儿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F3的死因毫无着落，利用崔作怪的人落不明，人间司分崩离析，人心都散了，她还像没事人似的。

唉，F1叹了气。天塌来个的，她还是别想太多。累得慌。

靳司鱼门的时候特地拄了盲杖，一路走在盲上，看着斯文安静。但是跟在后面的F9却一脸战战兢兢，好像靳司鱼是个凶神恶煞的恶鬼，两个人从一前一后，走到一左一右，气氛仍旧沉，吓得附近一丈远的行人都不由自主地退避。

F9提着大纸盒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靳司鱼平时就不是话多的人，这几日来脾气更加不好。两个人就像是碰巧同行的路人，从罗生医院到红绿灯，一个字都没多说。

“最近面又发了邮件？”伴着嗒嗒嗒的响声，靳司鱼突然问。

她很少在走路的时候谈工作，F9略一思索立即，“嗯，要求3个月闭司。否则，地府会采取制措施。”

“我们的事，地府怎么会知的那么清楚。”靳司鱼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语气里却伴着淡淡的疑惑，“渡灵河决堤已经是大半年前的事了，F3连死因也都没找到，地府怎么就借机发难了？”她顿了顿，忽然转向F9：“这几桩案的卷宗，在你这吧？”

F9额渗一层冷汗，“结案之后案卷才归到仓库，我这两天才和F1了接。”

靳司鱼“哦”了一声，“你叫什么名字？”

人间司的成员都是以代号命名的，鲜有人会问起名字这毫无意义的事。F9记得，司里只有F8会偶尔喊F3的名字取笑她，可现在靳司鱼为什么突然问她名字呢？

靳司鱼的态度就让F9犹疑不定，“本名是万霏。”

“你来人间司多久了？”

万霏：“和F3同一批，比她稍晚一。”

正巧遇到红绿灯，万霏拉了把靳司鱼。

靳司鱼停住脚步，四周也就他们两个人，她突然说：“你们跟着我受苦了。”

低低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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