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羽也是有信仰的，如果要说他的信仰是什么，那应该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那便是文化！

名著古籍是文化，一砖一瓦是文化，琴棋书画是文化，舞刀剑是文化，人类发展至今百万年，其中的文化沉淀让江东羽不敢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次日，江东羽阅到了四名桃镇的试卷，江东羽对于同窗的笔迹实在是再了解不过了，而其中一人还是恒虎的试卷，他的正确率极，速度也非常快，百分之五十的猜题率，同时这两年恒虎通过自努力，本的底就牢固，如果江东羽将恒虎的试卷给予中肯的分数，那么恒虎的卷分甚至还要超过江东羽阅的第一份试卷，有望成为今年的文状元，而这样的成绩却并不是恒虎的真实成绩，江东羽只是想让桃镇的同窗都通过镇考，同时希望好友的成绩尽可能一些，可是这样的成绩却完全打破了考试的平衡，恒虎尚如此，李天一呢，蒋天羽呢，他们的分又怎会不？

一时间，江东羽陷了沉思，良久不敢在恒虎的试卷上批分数。

江东羽想到了那第一份试卷中的镜月图，官无民生，利来利往兮，如果那份试卷可以获得文试第一，却因为江东羽破坏规则而泯然众人，那么江东羽的心岂能安然？

“我错了。”江东羽的悔意，他错了！

“大先生。”江东羽抬，声音定。

“怎么了？”汪书涵眉一皱，看向江东羽的目光有些不好的预。

“这次桃镇人士的考试成绩请全取消吧，我以画猜了一半的考题了去，严重破坏了考试的平衡，此事只错在我，江东羽愿一力承担，只是希望大先生可以重新题，让桃镇之人可以重考一次。”当江东羽说真相以后，他心中的压抑终是消失。

汪书涵沉默，猜题并不是罪，学堂教学哪一个不是为了猜到镇考题呢，只是没人可以猜中罢了，最多是过类似题，然而像江东羽这样猜中一半以上原题的却是前所未有，究竟如何去判，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文阁百位先生都停了手的阅卷，等待大先生的抉择。

“你暂时不用阅卷了，去文阁第九层面三天再来。”

“是。”江东羽没有去问桃镇考生的理，他现在已经没法再考虑其他，错了事总要付代价。

待江东羽走后，唐文山才开:“文阁第九层我都没去过，你让他上去这算惩罚？”

汪书涵瞪了一唐文山，恼怒:“你闭嘴，别告诉我此事你不知。”

唐文山当众被汪书涵教训，些许讪笑，论年龄，他可比汪书涵大，只是他乃者，不显老罢了，唐文山不在意的:“看你半只脚快土了，我不和你计较。”

汪书涵胡一，指着唐文山:“你给我。”

“德行，我还不想在这关禁闭呢。”唐文山也动了真火，大手一挥，直接离开了文阁。

“继续阅卷！”汪书涵沉声，众人禁声，连忙开始手上的阅卷。

文阁九层，空旷如野，只有一座人形雕像摆在中央。

作为文阁的至层，能来此的人少之又少，而江东羽却没有想到，这里除了一座雕像再无其他。

“此人是谁？”江东羽心中疑惑，他来到雕像面前，心怀虔诚，能够放在文阁至层的雕像，必是文宗圣人般的存在。

走近了，江东羽才发现在雕像的脚，有着一片文章被刻在地上。

“老五千文！”江东羽心中大撼，传闻老五千文是圣人的智慧文，阐述天地真理，大到宇宙至理，小到为人事皆有详述，而老则是文人三圣之一，只是老五千文在世俗中传的都是缺本，寥寥几句并不全面，江东羽曾看过三言便极。

“上善若，善利万而不争，众人之所恶，故几于。”

这句话的意思是，上等的善就像一样，善的表现在于滋养万而不争功，甘居众人之所唾弃，所以最接近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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